刚发现（又）标错了章节号，你们太太仿佛是个不会数数的傻汁QAQ
120变110，警车医车一样开🙈
前情提要：
老凌胆肥了骂了老崔一顿然后急着回酒店跟憋了一宿尿的小赵同志酱酱酿酿
======列车到站的捉奸现场======
崔伯禽提着保温饭盒走进房里，还没过门廊，就被不可言说的味道呛得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大喷嚏，连金丝眼镜都歪了一半。凌远慌忙抽了一沓纸巾递过去，绕到他后面帮他拍背，顺便一只手悄悄摸到背后，把自己皱成老萝卜的衬衣粗暴地塞进裤腰里。老爷子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非礼勿视地微垂眼帘往屋里走：“启平……还没有起？”
小赵医生被严严实实地裹在被子里，听到这话吓得立马缩了缩脖子，感觉完全就是大家闺秀与人私通的捉奸现场。凌远又颠颠地绕到老爷子前面，摇晃着用自己魁梧的身躯挡住他的视线：“那个……他，他有点感冒，刚吃了药让他睡一会儿的。“
崔伯禽笑了一下，从善如流地坐在了背对着大床的沙发上。他把保温饭盒放在茶几上，温声道：“你的那些香菇木耳都切了一半，我试着用你的那些食材做了煮一锅卤，一会儿你们可以尝尝。”
凌远面上发烧，相当窘迫地接过了饭盒，连声道谢。老人温和地笑了笑，声音还是那样柔缓：“你别紧张。虽然我们的确有自己的苦衷，可是你说的很对，作为长辈，作为亲人，我们是亏欠启平的。虽然现在再说什么，都无法弥补当年的亏欠，但……既然你们来了，既然你们问起，我想我们还是要讲讲清楚，虽然……这什么都改变不了。“
凌远有些心虚地应了一声，用余光瞟了瞟床上的被子卷。小赵医生已经悄悄地滚了半圈，从被子里露出半个脑袋尖，竖起耳朵听着他们说话。崔伯禽拿出手机，认真地摆弄了一阵，点出一张照片来，递到凌远面前。凌院长接过来，那照片是翻拍的，上面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半身照，穿着白色的洋装，戴着宽檐帽，安宁的眉眼中透着些热烈，看上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是我的妹妹。”崔伯禽也看着屏幕上的人，缓缓开口道：“她从小就很聪明的，小时候，功课特别好，后来我们举家迁到香港之后，她英语也学得很快，很快地考上了名校，16岁就拿了奖学金，独自跑到巴黎去念书。我妹妹……她从小就对数字非常敏感。在她还很小的时候，有一次不知怎么跑到了爸爸的账房里去，爸爸抱着她哄，给她看他在做的账本，没想到，那些几千几万的数字，她看了一遍就能背出一大半。所以，她在法国读了两年中学后，就进了巴黎大学，读金融系。”
凌远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之前他们的对话，忍不住皱起了眉：“所以，九七年的时候，是她……”
“她去留洋的时候很年轻，巴黎又是浪漫之都，她到大学之后，很快跟一个来留学的中国画家恋爱了。他们很快结了婚，后来有了孩子，但很不幸，后来因为战乱，他们回国的时候在码头被人群冲散了，最后……只有她一个人回来了香港。“
凌远的眉头忽然跳了一下，一种奇异大胆的猜想忽然冒了出来，吓得他自己打了个哆嗦。崔伯禽仿佛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继续缓缓道：“小时候我们生活在北平，条件很不好，经常挨饿，所以我跟我妹妹……从小身体都不是很好。她生了孩子后，可能……可能是一个人在海外，没有年长的女眷照顾，法国人又不懂得产后护理，总之……她回到香港后，一直就落了个病根，身体总是好好坏坏的。好在，那时候虽然打仗，香港的银行还是好做的，她就一直在汇丰银行做证券投资，那时行情蛮顺，加上她确实很有天赋，后来就成为了业内公认的顶尖精英。也多亏了她这重身份，小方哥他们在大陆、台湾、美国、日本间周转的那些资金和文件，借着她的银行背景在香港周转，也算是多了一层掩护。“
“那……她，嗯，应该叫姑……奶奶？”凌远揉了揉后脑勺，决定先不纠结称呼：“她之后有没有回过大陆，找一找当年那个画家和她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