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白月光🌙余量

恒等【1】就这么恨我吗,韬总?

全员死对头/ABO背景


CP是纬钧/恩何/南北


但目前大家的关系还非常混乱,一两句话根本说不清楚(x)所以完全不能接受混邪的请一定慎入


以及,纬钧恩何是AO,但南北……是OO


我怎么就管不住这挖(造)坑(雷)的手呀!(打)



正文:


“我们该谈谈了。”

 

墙上的日历定格在四月的最后一天,齐思钧在水池前刷完今晚的最后一个碗,轻轻放到沥水架上滴水。他摘下手套,浅浅蹙起眉头试图洗掉橡胶粘黏在手上的不适感,背对着那人,不置可否地回应他的提议:“至少……带孩子过完这个五一吧。”

 

曹恩齐沉默了片刻,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点点头:“好。”

 

 

 

齐思钧走到露台上的花园里。

 

给通讯录置顶的人打了个电话,对方没接。抱着手机在露台上心神不宁地转了两圈,又打了一个,还是没接。

 

Omega有些无奈地抿唇轻轻叹了口气,揣起手机,先回到了屋里。

 

眼下正是吃枇杷的季节,郭文韬之前出差,快递了好些白玉枇杷给他。齐思钧洗了两个,耐心地去了籽、切成小块端进书房里去。曹恩齐也在书房里工作,他们的儿子乖乖地在旁边的儿童书桌上写作业。齐思钧把水果碗放在两人之间,曹恩齐看了一眼,有些无奈地出了口气,抬头看了看齐思钧。

 

“……”齐思钧没说话,出门又拿了个小碗,用小叉子分出一些,摆了一碗在儿子的桌子上,把之前那碗推到了曹恩齐手边。小孩儿头都没抬,直接拿起小叉子就吃,曹恩齐看了齐思钧一眼,轻声提醒孩子:“说谢谢爸爸。”

 

小宝贝于是扬起奶乎乎的小脸,乖巧地眨巴眨巴睫毛卷翘的大眼睛:“谢谢爸爸。”

 

齐思钧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脑袋,擦擦手,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书房。

 

 

 

“喂老齐。”一个多小时后,大忙人郭文韬的电话终于打了回来。齐思钧看看墙上已经接近11点的钟,无奈地捂住电话再次回到露台上:“你现在才下班?”

 

“还没呢,客户那边出现了安全问题,正拿我们是问,会还没开完呢……”郭文韬揉着自己酸痛的后颈,苦笑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我……”齐思钧顿了顿,犹豫片刻,还是道:“曹恩齐准备跟我谈离婚了。”

 

“哦。”郭文韬顿了顿,眨眨眼睛回忆道:“还真的,你们俩520结的婚,按照婚前的合约……是该离了哈?”

 

“嗯,我让他过完五一再说,但是……”齐思钧有些担心地锁紧了眉头,欲言又止地犹豫了片刻:“你知道的,结婚时的合约,我们……没提孩子。”

 

郭文韬听到这两个字,不禁“啧”了一声,顿感棘手地沉默了片刻:“你想要孩子?”

 

齐思钧咬唇静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小小声道:“他是我生的呀。”

 

郭文韬又是有些为难地“啧”了一声,背景音有小心翼翼叫“韬总”的声音,齐思钧知道他工作上的事儿还没完,连忙道:“没事你先忙,我再跟他说说……没准儿他正好不想要孩子呢?”

 

“好,我也再帮你想想办法,实在不行我让峻纬帮你找个律师。”郭文韬点点头,一边往会议室走一边快速道。

 

“哎哟,你跟周峻纬呀……”齐思钧一听这个名字就开始莫名来气,语气也不像刚才那样唯唯诺诺的,而是瞬间变得不善:“那个混蛋到底想怎么样嘛!”

 

“哎哟你甭管了甭管了!”郭文韬哭笑不得地,对于自己这个跟周峻纬从来不对付的好友毫无办法,匆匆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俗话说钱难挣屎难吃,就算是郭文韬——从毕业后一直由可靠的前辈带着,拼命努力顺风顺水的郭文韬,在甲方的推锅责难面前,也只能咬牙道歉,接下一口口本不属于自己的锅,加一场场没有意义的班。

 

但干的就是这个活儿嘛。甲方自己要是啥都会,还要高价请他们这帮人来干什么?这是刚入行时周峻纬给他讲的道理,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他在气闷时依然要靠这句话来自我开解。

 

开完会还不算这场风波的终点,他们要连夜修改方案,做出新的数据,明天接着汇报。郭文韬做好了通宵的准备,拍拍肩膀鼓励手下人多熬一会儿,等这个项目过了就轻松了,自己则坐电梯到楼下的24小时咖啡店,准备给大家买点咖啡和夜宵。

 

“哟。”等电梯时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带点阴阳怪气的声音——不抬头都知道是谁:“韬总这么大身份,还亲自等电梯啊?”

 

郭文韬低头看手机,就当耳边是飞过只扑棱蛾子,充耳不闻。然而蛾子本人倒是挺热情,转着圈在他耳边扑棱道:“哎哟,真是没想到呀没想到~你说一年前的这个时候,我们都以为韬总您马上就要高升总裁夫人啦!哎哟,随礼的红包我都包好咯,谁成想——”

 

“你再说?”

 

郭文韬本来以为一年过去,自己已经能——至少装出表面上的心平气和,来面对这个破坏自己姻缘的罪魁祸首。然而“罪魁祸首”本人眨巴着无辜的猫猫眼,一梗雪白的脖子,Omega腺巜体就那么大喇喇地突出在颈后,在轻薄的抑制贴下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馨香:“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郭文韬眼神一暗,牙齿死死咬住嘴唇内侧的嫩肉,在电梯“叮”地一声开门的瞬间,一把把蒲熠星给拽住拖进了电梯里。蒲熠星还没来及慌乱地“哎哎”两声,他又一下把人抵到电梯的金属内壁上,左手死死地掐着他的手腕一并摁在墙上,锋利的鼻梁凌厉的眼神贴得极近,恨不得就用个眼神,在蒲熠星脸上生生剜个窟窿。

 

“我警告你蒲熠星。”郭文韬冷冷地盯着他:“你要靠散信息素、露腰露大巜腿的方式拉客户往上爬我管不着,但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我一直跟您保持着距离呀~”蒲熠星持续一脸无辜地,然而被他摁着,所以声音有点磕绊:“现在……现在不是你在这儿,啊,压巜着我不放吗?”

 

郭文韬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即使同为Omega,这个距离也有点太近了,因此有些局促地舔了下唇,不着痕迹的,整个人往后松了些。

 

“手腕都红了。”蒲熠星得了便宜卖乖,立刻就可怜兮兮地扁了嘴,转了转一直被他死死攥着的右手——果然,莹白的手腕上一圈鲜明的红痕。

 

“就这么恨我一年前搅合了你的大好姻缘吗,韬总?”蒲熠星看郭文韬稍有愧意,立刻笑吟吟地接着挑衅,挑得郭文韬果然脸色一变,再次狠狠瞪回他。

 

“怎么说呢——能搅散的姻缘便算不得姻缘。”蒲熠星好整以暇地,亮晶晶的眸子无辜时像猫,细看又住着头险恶的狼:“你跟zou峻纬,真的不合适。”

 

 

 

 

“周总,早啊~这是准备晨跑?”

 

周峻纬一身运动装,对着两位看上去半眼熟的——估计是在同一栋办公楼里见过一两面的同事,礼貌地微笑了一下,点了点头默认。对面一个Omega一个Beta,还没到夏天就吊带短裤地露着白花花香喷喷的胳膊腿儿,浓妆艳抹地往他身边凑:“正好我们也要跑到大桥那边,周总一起吧?”

 

“不了。”周峻纬指指另一个方向,道:“我去找文韬,你们慢慢跑。”

 

两人对视了一眼,有些遗憾地打了个哈哈,却也没掩饰眼神里的八卦和不屑。周峻纬也没跟他们多说,揣着口袋转身走了,背后的俩人开始有些泄气地嘀嘀咕咕:“他跟那个Stefan不是已经掰了吗?”“对啊,当初婚礼请帖都下了,结果郭文韬直接跑了……”“听说是结婚前一晚周峻纬有外遇被捉巜奸啦!”“不至于吧,都要结婚了,就忍不了这一晚上?”

 

几句话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周峻纬多少也听见了些嗡嗡声,然而他神色如常权当没听见,找了一处健身器械,随便做了几个引体向上。没想到还没热起身来,背后就又传来一声笑盈盈的“周总”。周峻纬无声地翻了个白眼,心想这来碰瓷搭讪的怎么总是阴魂不散,从单杠上跳下来一转身,却愣了一下:“运晨哥?……你咋在这儿呢?”

 

“我咋不能在这儿了?”何运晨故意学他的东北口音,一口的软糯浙腔,学得曲了拐弯拿腔拿调的,逗得俩人都不自觉地大笑起来。“杭州的项目终于完啦,所以我这不是回上海来了吗?——哎,我刚才可都看见了,你小汁艳福不浅啊!”

 

“哎哟我的妈,你可憋埋汰我了。”周峻纬翻翻白眼苦笑两声,摇摇头道:“这不错了,还是在大白天。几个月前,大冬天的晚上,不知道谁听说我在花园那边夜跑,好家伙,披头散发地来堵我,从灌木丛里蹿出来,比你们玩儿的那密室还恐怖!”

 

“我听姑姑说了,你这艳遇从留学那时起就没断过——怎么,现在还可着郭文韬那一瓢饮哪?”何运晨眨眨眼睛,不无八卦地坏笑着探着小脑袋问。

 

听到那个名字周峻纬苦笑了一下,暗暗叹了口气,不答反问道:“那你呢?在杭州一年多,没看上那边的Alpha?”

 

“靠谱的Alpha没几个,一堆出巜轨外遇离婚咨询倒是碰上了一大堆。”何运晨笑嘻嘻地大力拍了拍周峻纬的肩膀子道:“有一说一,你哥我看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Alpha还没开始厌A,都是你这个好表弟的功劳呀!”

 

“行行行……”周峻纬把这顶不是那么真诚的高帽给扒拉下去,哭笑不得地又转了个话题,问:“那你这回怎么说?回上海来,有地方住吗?”

 

“没有。”何运晨无辜眨眼,抬手腕晃晃手表道:“我昨天半夜才回来的!现在行李箱还在酒店没拆包呢!”

 

“那得了。”周峻纬一听倒也干脆,一拍他后背:“头前带路,我给你当搬运工,住我那儿去呗。”

 

“你那儿——不太方便吧。”何运晨做作地一缩脖子把外套裹裹紧:“咱们两个孤A寡O的……”

 

“你没事儿吧?”周峻纬一脸嫌弃地上下看看他:“咱俩是表兄弟!亲的!”

 

“表兄弟怎么了这年头骨科又不是……咳咳!”何运晨看周峻纬越发的脸色不善连忙打住,打了个哈哈道:“呃——这不是怕影响你谈恋爱嘛!毕竟你家那位比较能喝醋,上次……”

 

周峻纬的脸色这次是真的沉了沉。

 

“哎真的这瓜我在杭州都吃到了,整个圈子都传开了诶。”何运晨一手叉腰,好奇地压低些声音问他:“是真的吗?你在结婚前一晚,跟郭文韬那个姓蒲的死对头,酒后……那啥了?”

 

周峻纬咬唇,掐着半拉下眼白看他。

 

“你别瞪我啊!这都是他们传的!说蒲啥啥的把你俩的床照直接发给了郭文韬,然后郭文韬连夜就——好好,我不说了!别瞪!显你眼大啦!”

 

 

 

 

“呃……”

 

“咔哒。”

 

钥匙熟练地在锁眼里转了两圈,齐思钧大包小包地把自己挂得像棵圣诞树,进门一看满桌的咖啡纸杯和吃剩下的便利店塑料盒,大声叹了口气。卧室里的郭文韬听到动静想起来,无奈腰又僵又疼,因此只能在屋里扯着嗓子:“老齐你别管!我来收拾我来收拾……呵——哎哟这才几点!”

 

“九点了还不起?你惦着几点起呀?干脆睡到晚饭给国家省省粮食?”齐思钧把买来的东西都放下,利落地挽挽袖子,平了乓啷地开始给他收拾屋子。郭文韬在里屋的床上哼唧了两声,拖着早晨没睡醒的、黏糊拉丝的声音可怜巴巴道:“大哥,我昨晚三点才睡——”

 

“……还有脸说呢!你这作息就不健康!怎么,奔着猫头鹰去啊?想混个国家二级保护动物?”齐思钧一边随口数落着他,一边唰唰甩开一个大垃圾袋,把各种垃圾一通扔:“你啊,天天买那些多贵的护肤品保健品都没有用!熬夜对身体最最不好了侬晓得伐?摸摸你的结节!——来把这杯橙汁给我喝了!”

 

郭文韬在屋里鼓捣了半晌才艰难地起来,捋着墙摸索出来,眼睛肿得像俩桃核。他吸溜吸溜鼻子,看到外面已经焕然一新的客厅,摇摇晃晃地嘟囔念叨道:“没事反正我要有个三长两短的钱和房子就都留给你,我账户密码你也都知道房子钥匙你也都有,哦还有我几份保单的受益人也都是……”

 

“呸呸呸呸呸!”齐思钧听他胡说,长腿一迈闪现到他面前,俩手对着他的小脸蛋一通爱の拍打,一脸狰狞地警告他道:“把你那些丧气话全给我呸出去!没给我儿子赚出汤臣一品的大House,想跑?没门儿!”

 

“哎哟……”郭文韬喝了一口他递来的鲜榨橙汁,酸得整个人都激灵着清醒了一下,吐着舌头咝咝抽气道:“你儿子的大House让你老公赚去!跟我有啥关系!”

 

齐思钧拿牛油果的手微微顿了一下。

 

“……哦!”郭文韬后知后觉自己说了啥,彻底醒了立正站好:“呃……等等,今天几号了来着……?就是,你跟曹恩齐,谈了吗?”

 

“谈了。”齐思钧表情倒还算平静,抻了把刀切牛油果,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道:“他不同意,也想要孩子。”

 

郭文韬意料之中地“哎”了一声,开始试图劝道:“要我说孩子你真的别要了,你自己带孩子多辛苦啊,而且……而且你以后要是再有相中的、好的Alpha——”

 

“哎呀你不懂。”齐思钧小小声地,抬起头来看他一眼,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欲言又止地摇摇头:“算了,以后你有了孩子就懂了。”

 

“有什么有。”郭文韬摇头晃脑道:“我还得给我自己攒以后住养老院的钱呢,我养个两脚噬金兽干嘛?给自己找不自在?”

 

“……也是。”齐思钧想了想,竟然点点头肯定了他的想法,道:“反正给谁生也不能给周峻纬那个混蛋生!”

 

“哎呀……”郭文韬哭笑不得地,从冰箱里拿出两片面包来扔进吐司机里,“你怎么还对他那么大意见啊?”

 

“我能对他意见不大吗?!他在跟你结婚的前一晚跟别的Omega上床诶!!!”齐思钧一想起这事儿就气不打一处来,激动地挥舞着小水果刀:“人家Omega都把照片发到你脸上来啦!这种渣男!我真的——你那天就不应该一声不响地买票飞走!要是我的话,我就当场杀过去把他给,一刀——!嘁哩咔嚓!割巜以巜永巜治!”

 

“行了行了别过嘴瘾了你,你还割——你连那个牛油果的核都挖不出来!给我我来吧!”郭文韬看不下去被齐思钧剜得果肉模糊的牛油果,接过他手里的刀把核撬走,果肉抹在烤好的面包上,道:“其实现在我觉得……这婚没结成,也是好事。”

 

“当然是好事啦!”齐思钧瞪大眼睛道:“万一当时稀里糊涂结了婚,你不就被那个渣男给骗了!”

 

郭文韬沉默地往面包上抹着果酱,下意识咬下一片嘴唇上的干皮,叹了口气,转头对齐思钧道:

 

“主要我是觉得。”

 

“婚姻……或许真的并不适合我。”




- TBC -


不瞒大家关于这篇应该打什么tag我已经沉思了十分钟……最后还是,咳,就打所有官配的tag吧(望天)天冷了该搞一些温暖的牛巜头巜人了(什)


南北:虽然是OO,但已经抓上手腕了,而两个A还在一个被老婆唾骂(x),一个连老婆长啥样都不知道!(摇头)(恩纬不行)


最后这篇的灵感来源是电视剧《我的前半生》,所以如有雷同是我抄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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