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白月光🌙余量

我这张旧船票还能否登上你滴破船(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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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孕夫你们不要再打啦!》

《吞月亮&水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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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考彪/郊发/焕顺


正文:


殷郊在冀州一连呆了三天,跟姬发进行了亲切友好大力深入的交流。

 

交流的结果就是殷郊回程的路上脚下软绵绵,头顶轻飘飘,飞机上直接一个电话打给鄂顺,开门见山直抒胸臆:“兄弟,咱俩离婚吧!”


 

其实离婚这件事原本也并不难,或者说殷郊和鄂顺离婚的难点主要在于谁来接盘。这么多年了,殷寿这边和鄂家通过联姻的纽带能办成的事基本都办完了,能交换的利益也都交换并且形成稳定的链条了,所以其实很多商业联姻在一开始就会限定离婚的期限,因为联姻能带来的好处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消减。

 

像殷寿和姜桓晶,之所以能这么过下去是因为他俩有了儿子又各自都有了稳定的婚外情,那这婚离不离的也不重要了。殷郊和鄂顺也是差不多的,原本也是可以各玩各的,如果不是姜文焕一直硬挺着不肯越界,或许他们就会复制上一代的模式,稀里糊涂就这么过下去了。

 

从前殷郊没想过离婚,也是因为即使离了婚,姬发也不会马上跟他结合,原因跟当初的一样——他是姬家的次子Omega,一旦跟殷郊结婚必然会对日后的继承权有所不利。

 

而鄂顺就没有这样的顾虑。鄂家的规矩比较奇特,他们家以象为图腾,内部的秩序也跟象群一样,是由年长的女性代理家族,在实践上来说,也就是长女继承制。所以鄂顺的父亲鄂崇禹本身就没继承到鄂家的主要产业,而他自己在特区拼出来的那点事业,也全都给了鄂顺的姐姐。

 

也因此,鄂顺的职业只是个医生,虽然说在私家医院上班也是划水钱多,吃喝不愁,但本质上还是个打工人,比不得殷郊姬发姜文焕他们,什么都不干也能靠祖上分猪肉荣华富贵。

 

所以鄂顺根本就不用考虑什么继承不继承的,鄂崇禹本身也很宠爱这个老来子。他想嫁殷郊的想法如此离谱,他爹也二话不说地帮他去办了,其他的事情也都是有求必应。

 

而现在——姬考一松口,姬发这边自然也就解扣了。如果姬考放弃继承权,那姬发就是姬昌唯一的儿子,管他是不是Omega跟谁结婚,旁人也说不得什么了。

 

其实一开始姬发跟他说姬考这事儿的时候,那意思就已经是在委婉地暗示了。可惜殷郊的脑子哪转的过这个弯儿来,现在回过味儿来复盘一下,那天夜里在别墅的时候自己就应该跟姬发说,既然你哥现在不跟你抢家产了,那只要你愿意结婚我现在立刻跟鄂顺离的!

 

不过现在也不晚,只是经过了冀州会所的一番“惊吓”,还误打误撞阴差阳错地搓了一下苏全忠和崇应鸾。被姬发一番教育后的殷郊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发发是解除封印了愿意跟我结婚了又不好意思直说!那我来说不就完了?

 

所以度过了愉快的三天,终于在天上得以暂时抽身的殷郊,第一时间就给鄂顺打电话了。

 

电话的主题就是一个avocado——鳄梨!


其实两边的财产什么的从结婚那天就分割好了,殷商这边一直有专业的律师跟进,殷郊还是够意思的,差不多等于送了一套房和几家公司的股份给鄂顺,这离婚的条件可以说是挺优厚了,好得连鄂崇禹那个老刺儿头都挑不出理来。

 

但是鄂顺那边沉默着,迟迟没有回应。

 

殷郊被他沉默得心里发毛,说咋了哥们儿,你……你说说话?你有什么条件说出来咱们谈嘛。

 

“没有……”鄂顺被他喊了几声才回过神儿来似的,在电话那边幽幽地叹了口气,说:“离婚没问题,但是……”

 

殷郊的小心脏瞬间被这俩字提溜起来:“但……但是?”

 

鄂顺那边的声音如真空般寂静了一秒:

 

“我怀孕了。”

 

 

 

鄂顺去找姜文焕的时候,姜宅的人正在忙忙碌碌地搬东西装车,车牌都是鲁字头的,看样子是姜文焕打算从朝歌这边彻底搬家回东鲁。

 

鄂顺是不请自来,姜家的门卫也不认识他,他便只能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大门外,等着人家进去通报。通报回来说小姜总正在开工作会议,您先到茶室等他吧。

 

于是鄂顺就跟着引路的仆人,一路往姜宅扩建的新翼走,走到了一间满是巨幅玻璃、阳光明媚的茶室。

 

茶室里还摆着许多乐器。有许多都能看得出来有些年头了,用料装饰都极为珍贵。

 

等了差不多四十分钟,姜文焕才来。

 

此时天气已入了秋,并不暖和,但因为玻璃房的温室效应,明媚的阳光还是晒得人满头是汗,甚至唇色都有些暗淡。见Alpha进来,鄂顺从茶座边起了身,姜文焕抬腕看了一眼手表,在靠近门口的地方手搭着座椅的椅背,连要坐下的意思都没有,问,你来干什么。

 

鄂顺看着他,喉结艰涩地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发哑地:“你不给我倒杯水?”

 

姜文焕眼神往旁边示意了一下:“那边就摆着瓶装水。”

 

鄂顺轻抿了下唇:“……我要跟你说很重要的事。”

 

姜文焕点头:“那你说。”

 

鄂顺眨眨眼睛,舔唇又吞了口唾沫,低头拿出手机,点开一张图片,亮给姜文焕。

 

他们隔着一张很长的茶桌,这个距离姜文焕根本不可能看得清他手机上的东西,但他也没有要过去的意思。

 

“我怀孕了。”两人无声且无用地相对僵持了一阵,鄂顺终于低下头,把手机放在桌子上:“这是化验的结果,你可以看一眼。”

 

姜文焕笑了一下。

 

“我不用看,我又不是大夫,我也看不懂。”姜文焕说着,眉尾动了一下:“既然这样,那就恭喜你和我表哥了。”

 

Alpha说完竟然转身就要走,鄂顺瞪大眼睛下意识就追了上去:“喂!你……这是你的孩子啊!”

 

“话怎么能乱说,殷夫人。”姜文焕回过半个身子,正面看明明十分温柔和善的脸庞,侧面的线条棱角却锋利如刀,冷峻到了极致:“你跟殷郊的孩子,能跟我有什么关系。”

 

鄂顺愣住了,本就被热得泛着潮气的脸,此时连眼睛里都蒙上了一层雾气。Omega似是思维断了片,神情木然地凝滞了片刻,才又摇晃着上前了半步,声音很轻地说:“你明明知道……这就是你的。”

 

姜文焕不耐烦地闭上了眼。

 

“我说你们鄂家,怎么这么多年过去招数都不带改的?”

 

鄂顺又愣了,下意识顺着问了句:“什么招数?……这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

 

“你当你姐姐当年是怎么把殷启从崇侯虎手里抢来的?”姜文焕冷笑了一声,睨了他一眼,道:“下药,假孕——你们鄂家人就靠着这一招儿鲜吃遍天了是吧?”

 

鄂顺完全愣住了,错愕不已,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迟滞地摇着头,说你在说什么?我姐夫和……他们分手的时候,我姐姐只有十六岁!姜文焕点点头,说是啊,她当时只有十六岁,十六岁就已经会下药诬陷别人强巜奸、伪造孕检单威胁要把殷启送进局子了,所以你看看,你鄂家人多厉害啊。

 

鄂顺愣愣地看着他:“这些……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姜文焕没有回答,背过身去,转身再次要走。

 

“可是我没有骗你!”鄂顺的声音在急怒之下都已经哑了,抓起手机几步追上来,一把拉住姜文焕的胳膊:“我真的……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去你家的医院再查一次——”

 

姜文焕被他扯住,垂下眼目光落到他抓着自己手肘的那只手上,鄂顺的手很白,手指白皙修长,指甲泛着淡淡的粉色,像近乎透明的花瓣。

 

Alpha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很快偏开了目光,同时推开了他拉住自己的手。

 

“不管真的还是假的,你是殷郊的Omega。”姜文焕抻平自己西装袖子上的褶皱,背过身去,道:

 

“你的一切,与我无关。”

 

 

 

崇应彪这几天过得挺闹心。

 

姬考不知道犯了什么驴劲,死活不上床,搬着他的铺盖卷在这个一百来平米的小公寓里四处游牧。第一天晚上他睡在客厅地上,崇应彪起来说你这让小宝看见成什么样子,第二天晚上他就消失不见了,崇应彪不放心地找了一圈,才发现他睡在储藏室。

 

储藏室一共只有四平米,靠墙摆了堆杂物的架子,还有婴儿车甚至崇应彪自己的山地车也放在里面吃灰,姬考挺大一个人,崇应彪倒也真佩服他能把自己窝进去。

 

两边都像是堵着气,崇应彪看见了也硬巜着心肠没劝他,没想到当晚就有了点现世报的意思。崇应彪睡觉爱踢被,大概是着了凉又或者是孕期缺钙,睡梦中只觉得小腿肌肉一阵撕裂般的痛,疼得他当时就醒了。小腿抽筋,他痛得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佝偻着身子想要去抱住自己的腿,却被睡梦惯性的混沌和身体的剧痛牢牢钉在原地。他忍不住喊姬考的名字,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丝毫回应,痛得眼泪都落下来的Omega只能勉强够到枕边的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等姬考进来卧室的时候,他腿上的肌肉已经抽得像木头一样硬了。

 

姬考也没见过这阵仗,吓得手足无措的,崇应彪一边忍不住哽咽一边让他帮自己扳一扳脚趾,姬考连忙照做,一边往里反折他的脚,一边帮他按摩小腿,折腾了好半天才终于缓过了劲儿。

 

崇应彪疼得满头是汗,几乎虚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默默地躺在床上哭。

 

当天姬考就没再矫情,睡在了他的身边生怕再出状况。转天,姬考晚上就拉来了一车东西,有新有旧,有的是崇应彪上次怀孕时用到的东西,有些是新买的。

 

上次怀孕的时候崇应彪身边有姬家的医生全程照顾,还有保姆给做饭,Omega养胎的日子过得虽然无聊,也缺少Alpha的关爱,但是因为吃得好又按医嘱锻炼,所以从来没有出过这种状况。哪怕是一开始的孕吐,后来大夫给他扎了针也好了许多,而这一胎从一开始就怀的充满坎坷,崇应彪心里还想,或许是这孩子感应到了自己不想要他,才一个劲儿地折腾人。

 

姬考之前就问过要不要回家里养胎,崇应彪不肯,所以姬考只能把东西全都带来。上次的大夫是姬家用惯的老人,不方便让他来这边的公寓时时看顾,怕他看出两人早已秘密离婚的端倪。

 

所以姬考只能约了个时间,带着崇应彪上门去请大夫看看。

 

崇应彪此前原本不愿意去,可睡梦中突然被抽筋痛醒的经历太过可怕,所以也就默许了。周末的上午,姬考开车带他去老大夫自己开的诊所——医生这个职业与旁的不同,保镖厨子可以一心一意地只伺候一家人,可是行医者却必须要多见病例,多上手操作,开方验方,才能使自己的医术不断精进。因此懂得这个道理的人家断不会把医生圈在自己家里只看这一家的病,那样的话长此以往,良医也变庸医了。

 

开诊所的选址一般也比较讲究,一是不能开在太偏僻的地方,无人上门,二是不能开在太繁华的地方,出入不方便还浪费房租。因此这家诊所开在一个里繁华区不远的背静街道,周末出来的人多,前前后后堵了得有半个小时才到目的地。

 

开到人少车少的小巷子里,姬考在路边停满车子的小路里拐了两道,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正确的地方停车。崇应彪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迈步下车时,姬考的余光却忽然瞥到了后视镜里一缕怪异的、不祥的阴影,下意识喊了声“等——”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崇应彪半个身子刚探出车外就被一个貌似是路过的男人从背后绞住了手臂,把他整个人猝不及防地直接从车里拖了出来。崇应彪整个人刚一离开车厢,另一个方向也立刻有人过来试图控制他的另一只手,然而还没控制住就被姬考掷出的车钥匙精准地砸中了眼睛,疼得那人嚎啕一声,捂着眼睛扶在了车前盖上。

 

姬考和姬发这种世家子弟从小都会练一些防身术,此刻情急之下,直接飞身跳上车前盖,居高临下纵身一跃,右手肘击钳制着崇应彪的暴徒,左手去拉崇应彪。肘击的部位同样是眼睛,那人下意识偏头一躲,被手肘狠狠击中太阳穴,立刻出现了几秒钟短暂的黑视。姬考趁着这功夫赶紧把崇应彪从他手里抢过来,然而就在这时,方才被车钥匙砸中那人却已经抽出了甩棍,在姬考的背后狠狠地朝他打去。

 

“唔……”

 

金属的甩棍,看着跟个折叠伞把似的细细的没什么劲儿,实则金属的硬度强度都不是别的材料能比的,打得Alpha当时就有种脊柱断裂的错觉。姬考半抱着崇应彪挨了那么一下,整个人都踉跄着往他怀里沉了一下,崇应彪这会儿终于回过神儿来了,下意识抬腿就往那人手上踢。

 

这条路僻静,少有人行,但车还是有的。沿途驶过的几辆车看到这边打了起来,都降下了速度,摇下了车窗。有热心的司机喊了一声“干什么的!”,那两人见势不利,对视一眼直接撤退,钻进路旁违停的一辆面包车里跑了。

 

崇应彪看着那辆开走的车,又看看伏在自己肩膀上的姬考,皱起了眉头,一手推着他,默默地往后退了半步。

 

他看看四周,审视的目光在姬考身上转了两圈,问:“这是你安排的?”

 

姬考本来痛得几乎说不出话,听到他的声音,缓了许久才愕然抬起眼来。他恍惚着喃喃重复了一遍,问我安排的?我安排的什么?崇应彪抬抬下巴,说:“那两个人。”

 

姬考愣住了。

 

“看病是你说要来的,时间地点你定的,对方如果真的想做什么为什么只派了两个人,而且一动手就跑了。”崇应彪看着姬考说,“我自问没结过什么深仇大恨,那些人……怎么会一停车就直奔我来?”

 

Alpha弓着背,一手撑在车前盖上,一阵令人发疼的酸楚感从心脏蔓延出来,让他的指尖都仿佛冰刺般麻木。

 

“是不是我说要打掉这个孩子……你搅合不动别人了,想……让我感动一下?用你一贯擅长的苦肉计。”崇应彪问。

 

Omega觉得自己的猜想是很合理的,姬考这样步步为营,能把所有人都算计在内的人,这会儿黔驴技穷了,为了保住这个孩子,会自导自演这种戏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这就跟他好好的床不睡非要睡地上睡储藏室一样,都是演给他看的罢了。

 

姬考闭着眼睛,半晌没说话。

 

过了很久Alpha才撑着车前盖缓缓地直起腰来,视线迟钝地转了转,走到车前弯腰捡起了车钥匙。姬考把车门关上,把车锁上,站在那儿沉默了片刻,又把车门打开。

 

“那个玻璃门上去,五楼,进门左转是电梯,你自己上去看吧。”姬考说。

 

崇应彪感觉他反应有点怪,只以为他是被自己说中了心虚,忍不住小声阴阳了一句道:“我自己上去?不会一上去就告诉我诊费十万,让我直接负债吧。”

 

姬考一言不发,拉开车门,从置物箱里翻出了自己的钱包,直接给了崇应彪。

 

然后他像是能量耗尽的机械人偶,坐进车里关上了车门和车窗,就那么愣愣地看着前方的挡风玻璃,再也没有看崇应彪一眼。




- TBC -


姜万:我狠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


郊郊:家人们谁懂啊我就去冀州发展了一下副业怎么就有婚生子了啊啊啊啊啊!


考:pe碎进度30%


鄂顺姐姐的形象参考琅琊榜言皇后,首先女儿随妈很合理,其次小林跟王劲松老师其实也挺像的,外甥似舅√



- 硬广位 -


努力撒土的:不得了


封神名学联名军旅AU:《旌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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