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学生周 x 语文老师齐。没有underage sxx，设定是《【南北】贪生》系列里的，小周同学曾因为太过优秀而被造谣+校园冷暴力，小齐老师开导了他。本章是独立故事，算是……破镜重圆吧。
* 别看题目那么欢快，瞎起的，中间可能有一点点虐，不过肯定是HE
* 我们的目标是：搞！！奶！！！周！！！！！
正文：
01
齐思钧回到家的时候，再过几天就满十七岁的男孩正坐在地毯上握着手柄打游戏。
“往我这儿爬！3号说你呢，往我这儿爬……靠！”周峻纬生气地一摔手柄，双肩一甩把校服外套甩掉一半挂在臂弯处，随即听见玄关处的响动往外看了一眼，一张小脸立刻阴转晴，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哎呀齐老师，你回来啦。”
“……你那个衣服要穿就穿，要脱就脱，袒胸露背的像什么样子。”齐老师看了他一眼就迅速偏过了眼神开始叨叨——少年已经蹿过了个子，开始长肌肉，白色高领线衣下，一对胸脯子鼓囊囊的，还隐隐能看见那两个凸起的小点，简直就像块乳香四溢的大奶糖一样，让人恨不得去咬上一口……齐老师甩甩头，第N次在脑海中狠狠鞭挞自己这种龌龌龊龊的思维——他可是你的学生啊，你怎么能馋人家身子！
“哦……”少年对他向来言听计从，乖乖地把衣服穿好，拔了游戏机跑过来，帮他把买来的菜一一码进冰箱，黏在他身边乐颠颠地问今天吃什么。齐思钧的心思还在鞭挞自己呢，人家问了两遍才回过神来，有些深思不属地随口说了几样菜。周峻纬又很乖地把要用到的菜拿出来洗，该化冻的肉也用水泡上。齐思钧看着他忙，嘴角又不知不觉地挂上了笑意，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道：“要是我以后的孩子也像你一样懂事就好了。”
“老师您还没有女朋友呢，就惦记上孩子啦……”小周同学的嘴角肉眼可见地耷拉下来，一边哗哗哗地洗着菜，一边嘟嘟囔囔道。齐思钧系了围裙，接过他洗好的青菜放到砧板上，示意他道：“好啦，接下来的我来吧，你快去换身衣服。”
周峻纬应了声好，却还是多磨蹭了十来分钟才走。他终于离开厨房的时候齐思钧一直上扬的嘴角也终于沉了下来，他心乱如麻地切着手里的菜，一一码在盘里，然后在一片寂静的厨房里，撑着料理台轻轻叹了口气。
02
周峻纬是初三那年就住进他家的。小孩子初二的时候遭了些变故，他作为代理班主任，经常带他回家里吃饭，慢慢开导他，于是初三下学期的时候，周峻纬正式跟他提出，想住在齐老师家里，以便他补习之前落下的功课。
周峻纬的父母一个工作忙，一个常年在外地任客座教授，而齐思钧一个人住，离学校近，也没有女朋友，理论上好像没什么不行的。于是大男孩转天就拉着箱子背着包进驻了齐老师的公寓，并信誓旦旦地说可以帮齐老师做饭洗碗做家务——然而说了那么多年，现在这个“帮”，也还停留在洗菜洗碗、帮忙晾衣服为止。
没办法，被宠着的小孩儿都是懒惰的。
如果不帮他洗衣服，他能把一个礼拜的衣服攒到一起最后连着内衣袜子一股脑丢进洗衣机；如果不帮他收拾床铺，他能一个月都不叠一次被子，还振振有词：“被子叠不叠根本没有任何实际影响，那么为什么要叠？”但齐老师并不会因为这些小事而烦他，反而觉得孩子嘛，尤其男孩子，小时候就是这个熊样儿的。于是齐老师就任劳任怨地给他当了几年的老妈子，当然近一年跨过十六岁这个坎儿，小周同学也明显比以前懂事了，知道主动帮着干活儿——虽然能干的依然有限。
然而男孩儿大了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的。比如夏天的时候周峻纬依然习惯像小孩儿那样只穿一条裤衩在屋里晃来晃去，又比如齐老师最近越来越频繁的发现，被他揉成一团丢在脏衣篓里的内巜裤上，有不可描述的可疑痕迹。这时候齐思钧就会毫不客气地教育他，拎着他的耳朵把他揪到浴室勒令他自己把脏衣服洗掉。当然最令人不安的还是他逐渐发育成熟的身体，男孩慢慢地蜕变成男人，声音低沉，长出喉结，最令人羡慕的倒三角身材……像成熟的水果散发出诱人的香气，齐老师很不想承认，但齐老师真的总会在某些瞬间……怦然心动。
03
“给你买了几件纯棉背心，以后出门的时候要穿在里面，知道吗？”转天下班的时候，齐思钧拎了个袋子给他。
“为什么要穿这个？”周峻纬一脸不解地看着他。
“因为……你长大了，要注意一下形象。”齐老师垂眼看看他衣服下的两枚凸起，干咳一声道：“露着这俩……会让人觉得很失礼的。”
“……哦。”周峻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准备把衣服放进衣柜。齐老师又忍不住操心，告诉他：“新衣服买来先洗一下啊！讲了那么多次还是记不住！”
“哦哦哦哦哦……”小周同学一迭声应着去泡衣服，一边拆包装一边探出头来小声道：“齐老师，你最近对我好凶啊……”
“有吗？”齐思钧暗自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体内那种莫名的躁动，嘴上平静道：“那你应该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最近越来越不听话？”
“我一直很听你的话啊齐老师。”周峻纬觉得很冤枉，跳起来就要往他身上扑。齐思钧下意识就把他推开了，提高音量呵斥道：“干什么呢没大没小的！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儿呢？”
周峻纬被推了个趔趄，越发委屈地眨了眨眼，闷闷地低着头走了。齐思钧一边脱外套一边斜瞄了一眼他的背影——可不是吗，都快长得比自己还高了，身强力壮的，早就不是小孩儿了。
——就快要失去他了吧。他想。
04
矛盾爆发在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夜晚。
齐思钧忙了一天刚回来，一进家门憋得不行直奔厕所。
“我靠！”
少年的躯体比罗马雕塑还要完美，雾气氤氲中，热水源源不断地流过他线条绝美的肩，颈，胸，腹，还有中间那沉甸甸的小玩意——一切的一切都充满了极致的张力和诱惑。这视觉冲击让齐思钧一时没搂住火儿，热血冲头，想都没想就冲他大吼道：“说了多少次在厕所要锁门！！”
“哎呀回来一身汗，忘记了……”周峻纬没当事儿，但也被齐思钧最近越来越暴躁的脾气搞得莫名其妙，有点不爽道：“都是男的，我有的你也有，至于吗？”
齐思钧关上门回了客厅，沉着脸坐在沙发上没再说什么。等他出来也没正眼瞧他，径直走进厕所摔上了门，“咔哒”一声上了锁。周峻纬拿吹风机吹头发，嗡嗡的噪音和热风弄得他心烦气躁，正委屈着，就听厕所门打开，放完水出来的齐思钧抱着臂靠在门边，眼神阴沉的看着他道：“你这两天搬走吧。”
“……为什么？！？！”周峻纬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就拔了吹风机冲他冲了过来。齐老师皱着眉推了他一把，厉声道：“别离我这么近！这是我的公寓我说了算！我不想让你在这儿住了，你……你太影响我的生活了明白吗！”
“就因为我洗澡没锁门？这就影响你了？”周峻纬几乎要气笑，原地转了半圈不可思议地摇摇头道：“齐老师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我到底哪儿做错了，你干嘛总是找我的茬儿？“
“不是找你的茬儿，我……我早就想跟你说了。”齐思钧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抱着臂垂下眼睛道：“你长大了，你不是个小孩儿了，而我……我还有我自己的工作，我自己的生活，你已经影响到我了……所以……”
“不是……我怎么影响你啦？你……你让我帮你洗衣服做饭，我都帮忙了呀。如果你觉得我干活儿太少的话我以后可以多做家务的！我真的……我可以什么家务都学着做的！”年轻的男孩终于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一丝斩钉截铁的味道，一下子慌了神，急急地承诺道：“而且我……我以后不会再惹你生气了，我也不会再打游戏吵你了……我一定乖乖的！你说什么我都听！”
齐思钧不安地咬着指甲，胸膛起伏不定，彻底扭过了脸不看他，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撑不下去。周峻纬小心地摸着墙慢慢靠过来，那双漂亮的、顾盼分明的桃花眼已经红肿得不像话。他伸出手来颤抖着捏住齐思钧衬衫的下摆，努力压着哭腔乞求道：“我以后真的会听话的，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再也不顶嘴惹你生气了……齐老师，齐老师我离不开你……你别赶我走……”
男孩说完就哭了出来，捂住嘴一抽一抽地拼命抹眼泪，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齐思钧无意识地咬着唇，只觉得越发无地自容。作为一个老师他无法约束自己的慾望已经是大不该，而他现在，他又因为自己的私欲，伤害了这个无辜天真的孩子——
他简直罪无可恕。
05
“没的商量。我也不需要跟你解释这些。总之，这两天，你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搬走。”齐思钧最后狠着心撂下一句话，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关了门，全程，都不敢抬眼看一看对方的表情。
他的单身公寓是个套间，卧室和起居空间是一对推拉木门隔着，门上镶着毛玻璃，周峻纬平常就睡在玻璃门外的床垫上。齐思钧一度想给他在客厅里安张床，但他却说自己喜欢睡床垫，想放在哪儿就放在哪儿。其实他只是想离齐老师近一些，这样每天早晨一睁眼，就能看见玻璃格子里那个熟悉的身影，起身，换衣服，刮胡子……
而现在卧室里一片漆黑，也落了锁。他什么都看不到。
齐思钧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门外朦胧的灯光下，男孩呆呆地站在那儿，站了好久，也哭了好久。齐老师低下头，十指狠狠地抓进自己的头发里，几乎要把头皮抓出血来——可他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他怕再这样下去终有一天，男孩会发现他的龌龊心思，然后……
然后他能拒绝还好。万一……万一他要与自己一同堕落呢？
齐思钧用力摇了摇头，自我惩罚般双手交抱，狠狠掐住了自己的大臂。尖锐的疼痛严厉地浇灭了不切实际的旖旎幻想——那个孩子有显赫家世，大好前程，他好不容易才从校园暴力的阴影里走出来，这一切怎么能毁在他手里？
不行。不可以。所以必须赶他走，让他多看看外面的世界，总有一天，他不会再把心思局限在自己这小小的公寓里。
06
夜里十点的时候，卧室的门被轻轻敲了两下。
“吃点东西吧，齐老师。”男孩轻轻吸了下鼻子，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我煮了点面。”
“不用了，我要睡觉了。”里面答。
周峻纬端着滚烫的汤面站在门外，沉默了很久：“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没有错，只不过我们本就不该生活在一起。”齐思钧坐在地上，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道：“你看看谁家老师和学生住一起这么久的？我有我的生活，你有你的生活，我们……我们不能一直这样。”
“可是我想一直这样啊……只要我们在一起开心，舒服……那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住在一起呢？”小周同学的声音又泛起哭腔来，“之前我被所有人排挤、想不开不想活的时候，你说人只要自己开心就好了，不用管别人说什么……那，我就是跟你在一起开心啊，我就是喜欢你啊，我……”
门忽然被“呼啦”一声拉开，齐思钧脸色发青，像是听到了什么异常恐怖的事情，整个人都在抑制不住地发抖。他看着他，径直冲出去走到大门前，“砰”地一声把门打开，指着外面道：“你现在就走！”
周峻纬愣愣地看着他，眸子中骤然蓄满了泪，泪水又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滑落，啪嗒啪嗒地，掉进他手中的面碗里。僵持了好久，他才缓缓挪动步子，把面碗放到一旁的餐桌上，转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书，衣服，游戏机……他们的生活早已交缠在一起，根本扯不断理还乱，最后只乱七八糟地装满了一个书包，留下一地翻捡过的狼藉。周峻纬胡乱穿了件外套，背上自己的包走到门口，在玄关处停住，侧头定定地看了齐思钧一眼。
“我恨你。”
说完他扭过头快步走了出去，直冲进消防通道，寂静的楼道传来他咚咚下楼的回音。
齐思钧在门口站了很久，垂着眼睛，直到桌上的汤面和他自己的身体都冷透了，才缓缓落下一滴泪来。
07
再见面是两年后。
齐思钧知道的只有，自从他把周峻纬赶走的那天起，这个孩子就再也没来过学校。两个月后传来消息，他出国到加拿大去留学了。
齐思钧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茫然，心底却又感觉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至少他没耽误了这个孩子，虽然遗憾，但至少还了他一段正常的人生。
所以当两年后他又在学校里碰见拖着行李箱的周峻纬时，只觉得心脏被什么钝器duang地撞了一下。他下意识刹住了脚步，怀里抱的教案夹噼里啪啦地滑了几页出来，周峻纬快步走过来帮他捡，齐思钧愣在原地机械地说了句谢谢，低头接过那几页纸的时候，却看到他左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明晃晃的银戒。
山崩地裂。
他惶然地抬眼去看他——他又长高了些，骨架也彻底舒展开，已经比他高上那么一点点，加上运动鞋，竟需要他抬头去仰视。他脸上带着一种绅士的、彬彬有礼的微笑，戴着一副不规则的金框眼镜，看着他：“齐老师好。好久不见。”
齐思钧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只看见他的嘴在一张一合地动。好半晌他终于勉强聚焦起视线来，拉回了一丝神智：“……你好。”
“今天晚上可以到齐老师家去吃饭吗？”周峻纬笑着，双手插进口袋里，俨然还是两年前那个咋咋呼呼的混小子，“我给齐老师带了礼物，一别两年，我很想您。”
08
事实上根本就不用齐思钧带，他下班的时候，周峻纬的车已经等在门口。他轻车熟路地把车开到那个离学校很近的单身公寓楼下，从后备箱里拎出箱子去开楼下的密码锁——熟练得仿佛他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他穿的又是件高领的白色衣服，不同的是这次是件毛衣，且外套变成了休闲款的西装，被他瞩目的宽肩撑起来，一下子好像比齐思钧大了一号似的。齐老师沉默地跟在他身后，两个人在电梯里相对无言，一不小心他的目光又落到他的戒指上——他手指好看，戴着戒指就更有种庄重神圣的美感。齐思钧偏过头去垂下眼来，几乎要把自己的嘴唇内侧咬出了血。
“你结婚了？”电梯门缓缓打开的时候，他问。
“是啊，大学认识的同学。”周峻纬说。他很有礼貌地一手挡住电梯门，示意对方先走——以前从来没有过，混小子总是一开门就蹿出去——明明也没钥匙，但偏要抢先一步跑到门口，笑嘻嘻地等着齐老师来开门。那样子活像只摇头摆尾的大型犬，守在门口“迎接”他的归来。
齐思钧眼眶一酸，快步走了出去。
- TBC -
反省一下好像把奶周搞得过分了……
不过没关系，（下）我们搞老齐
（我迟早被混合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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