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白月光🌙余量

Addict【2】无效审判

* 字巜母文学。前篇:【1】


* 本章内容提要:恩诱煎何,蒲虐郭。注意:蒲郭part有一定程度的爆栗描写,不能接受者慎入。



正文:


周峻纬大汗淋漓精疲力尽地倒在地上,还在喘的时候,门外就传来了一阵难以忽视的骚动喧嚷。

 

“什么事?”

 

齐思君不顾自己也是脱了水的鱼一样,深吸了几口气,勉强站起了身子,披了袭长衫,遮住了被周峻纬又啃又抓,弄得破破烂烂的一身红纱。舱门外,狭窄的过道里,是斜对面的调巜敎室门口传来的动静,一个苍白的,瘦弱的年轻男人沉默地低着头站在门外,门里是一片刺目的纯白,只传出男人冷冷的声音:“别杵在这儿,滚!”

 

“阿蒲……”

 

“别叫我名字!”

 

门里的男人似是越发愤怒,猛地关上门,发出“轰”的一声巨响。陪着那位瘦弱男子进来的工作人员也是一脸尴尬,看见齐思君来了像是见了救星,连忙迎上来压低声音急道:“这位先生点名要蒲先生,但……但您看他——”

 

齐思君点头示意她知道了,回手先关了自己舱室的门,转身拖着长披风,一步步地,走到了那间白色的舱室门前。她看了一眼那位客人——可怜的年轻人,嘴唇都是白的,有些散碎的刘海遮住了眼睛,整个人分明是棱角锋利的骨相,此时却苍白脆弱得像件一捏就碎的瓷器。

 

她舔了下发干的唇,低下头试探着问:“请问,您是……”

 

“……你别管我是谁,我付了钱了,900美金一小时——我要见蒲熠星。”

 

齐思君眉毛不自觉地跳了一下,压着心底的震惊勉强笑了一下:“您认识他啊?”

 

男孩喉结滚动了一下,垂下浓密的睫毛,没有说话。

 

齐思君有些尴尬地绞着手:“那,您不如先……”

 

门又忽然“锵”地一声开了。

 

齐思君不防,被吓了一跳。看到蒲熠星的脸,又吓了一大跳。

 

——惨白的脸和血红的眼睛,像是什么被阴寒剧毒淬喂出来的兽。

 

“小齐。”他说——但眼睛却没有看他,只是直直地盯着那个男生:“把钱退他,让他走。”

 

“咳……”齐思君抬手轻轻揉了下鼻子,以手掩口小小声地:“这不合规矩。”

 

“那我不干了。”蒲熠星说着伸手就去扯领带,被齐思君忽然凛冽发狠的眼神狠狠瞪了一下,不自觉地僵了一僵。

 

“既然你不想,那——”齐思君看着两人的神情,心下已然有了七八分猜测,于是便偷偷地伸手拽了下那男孩的袖子,故意大声道:“那这位先生,我就带您去找我们另一位dόm吧,您把耐受度那张表格再重新填一下。”

 

“不用重新填,我什么都受得了。”男生嗓音带上了一丝沙哑,依然是那样垂着眼睛,淡淡道。

 

“那好,那您跟我……”

 

“……给我过来!”

 

齐思君刚要引着他往前走,后面的蒲熠星却像是再也忍不下去,皱起眉猛地把人往回一扯。“什么都受得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我可以的。”男孩瘦弱的胸膛剧烈起巜伏巜着,却还低着头,用故作平静的语气喃喃重复道:“我什么都可以,我真的……什么都可以……”

 

蒲熠星双眼血红地狠狠瞪了他一阵,颌骨都要被他咬裂,才终于妥协般狠狠将那人拉进了舱室,重重关上了门。齐思君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皱起眉来,下一秒门里就传来一声沙哑的惨巜叫,齐思君心里一揪抬手就想要敲门,迟疑了片刻,却还是慢慢地缩回了手。

 

 

 

 

“变巜态!!!”

 

何运晨涨红了脸,满面羞愤地随手抓起桌上的什么东西朝他扔过去,被那人抬起手轻轻松松地接住了,讽刺地轻笑了一声,抛起来在空中转了个圈,又稳稳地放回了桌上。

 

“你可以不跪。”曹恩齐好整以暇地,靠在椅子里看着他,一双桃花眼仍是那样妩媚而凌厉地,看着他骨碌乱转的小眼珠子,“大门就在那边,你尽管大踏步地走出去,我向你保证,我绝会不离开这个椅子一步。”

 

何运晨震惊中带着升级的警惕:“你要背着椅子来追杀我吗?!”

 

“……我刚才已经说了,这身衣服的赔偿这笔账,我会记在周峻纬头上。至于你?呵,我对你没兴趣。”曹恩齐一手托着腮,悠然自得地打量着他,笑道:“不过呢,看你这样,我倒是可以跟你打个赌,你赢了,你弄脏我衣服的事,咱们就一笔勾销。”

 

何运晨仍是一脸警惕:“赌巜博是犯巜法的!你别想让我犯错误!”

 

“你不妨听听这个赌约——或许你会很感兴趣呢?”曹恩齐说着,漫不经心的看了看自己的指甲,道:“我赌——我能让你,今天晚上,睡个好觉。”

 

何运晨愣了一下。

 

“你是傻的吗?”小律师一脸真诚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什么珍稀动物:“我……睡个好觉?……那好不好还不是我说了算的?你不是必输吗?”

 

“当然,你要履行这个赌约,就得听我的——至少在今晚,你睡着之前——都得听我的。”曹恩齐摘下了自己手腕上的一块表,百无聊赖地甩了两下玩,看着他道:“如果你全都听我的,仍然像前几天那样,失眠多梦,夜半惊悸的话——那,今天的一切,我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但要是我赢了嘛……嗯,那样的话,就再说。”

 

何运晨持续用观赏珍稀动物的眼神看着他。

 

“变巜态先生。”观赏了一阵,何大律师终于绷不住,干咳了一声,自认为委婉地提醒道:“你要知道,你这身衣服如果真值小六位数——你,你这把钱扔到外面,可以让一百个人对着你五体投地三呼爸爸。”

 

曹恩齐嗤笑一声,又叹一口气。

 

“你知道你在……嗯,这么大的时候。”曹恩齐说着,大概比了个两尺左右的长度,看着何运晨,道:“你在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小巜嘴儿还没这么能叭叭,只能跪在地上爬。那个时候你不知道什么叫变巜态,也不知道钱是什么东西,所以你能拥有一天至少十五六个小时的优质睡眠。”

 

何运晨暗暗咬了咬牙,想想自己昨天晚上三点还在床上辗转反侧睁着眼睛瞪天花板的狼狈样子,想着回去一定要找找,这个混蛋的摄像头安在哪儿了。

 

“人类维持着直立的姿势其实是很辛苦的。”曹恩齐用手指盘捻着那块倒霉的表,神色淡淡地娓娓道:“为什么所有野兽都是四肢着地,而只有人是站着的——四肢着地其实意味着更强的安全感,更稳定,更能保护自己所有脆弱的重要器官,不像站着——可以随时遭受到来自不明物种的……攻击。”

 

“我c——!”

 

何运晨正听得入神就觉得脚踝处被猛踢了一下,惊得他差点原地起飞,踉跄着扶住桌子的同时脏话脱口而出。他不可置信地瞪向曹恩齐,那人却像恶作剧成功的小孩一样,满意地舔着他的虎牙,笑嘻嘻的:“你看——就是容易遭到攻击。”

 

“你——!”小何律师迅速在变巜态卑鄙阴险间筛选了一圈,最后决定:“流巜氓!!!”

 

“我都没离开这把椅子,我干什么了?”曹恩齐一脸无辜地摊开双手,又轻笑了一下,道:“站立是一种虚张声势的姿态,我们站着骂人,站着打架,是高人一等的规训者姿态,所以,自愿矮人一头的下巜跪,被认为是一种屈服——甚至屈巜辱的行为。”曹恩齐说着,晶莹的指尖指甲在椅子扶手上轻轻敲了两下,又道:“但其实双膝触地这种简单的动作又能代表什么呢?什么都代表不了。屈巜辱,卑微,低贱——这些感觉,不是从我心里出来的,而是从你心里出来的。”

 

何运晨——平时多能说的一张嘴,这会儿张了五六次,愣是没发出来一点音儿。

 

曹恩齐坐在那里,就像一朵黑色的花,散发着某种独特的神秘气场,让他这只小虫子,明知是陷阱,仍然忍不住想要滑到花蕊深处去一探究竟。他飞快地转了转脑子——不就是跪一下嘛,省得他拿着那件破衣服不依不饶地缠着自己了,这笔买卖怎么说好像也不能算亏——他在脑子里这样迅速说服了自己,深吸了一口气,眼睛一闭脖子一挺,“哗”一下蹲下身子,跪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男孩在不住地发抖。不止是因为恐惧和种种无法解释的复杂情绪,更是因为半分钟前,蒲熠星兜头浇在他身上的一桶冷水。

 

“清醒点了吗?”

 

被问的人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地无声颤抖着,死死攥着自己的胳膊,指甲掐进小臂。蒲熠星看他这副样子,气得眼前发黑,反而笑了起来,一手抓住他后领反拖着他往屋里走:“行,郭文韬——就想玩儿我是吧?什么都受得了是吧?”

  



- 怎么到这儿就播不了了!-


白度搜,爱巜发巜电,【红烧白月光


- 可怜兮兮的郭桃和被柚煎的小何 -




- TBC -


我觉得我写了个,可能是历史上最能说的ceq(望天)


蒲子……这可能也是我写过的最硬的蒲子人设,咳……桃啊,虽然你发了健身的vlog,虽然你的肌肉满满的,但是莫得办法果然还是你最适合这种带破碎感和祭献感(?)的人设了(沉痛点头)


小何:这个人是坏蛋!他指定给我下巜药了!等我爽巜完就给他寄律师函!(疯狂蹭蹭.jpg)



- 硬广位 -


《好东西》本了个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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